浅浅薄雾弥漫的院落之中,惶哀诱缓慢转折的站起来,她的动作给人很怪异的感觉,哪怕平静普通的动作诡异性质的平衡,像是……一个机械体的格式模式化。
她擦拭掉嘴角溢出的一缕血红。
扭头看向自己飞出来的地方,看不到厅堂的位置……她平衡机械的低头看着自己,念头有抬起手,可是没有实现做出来。
甚至感到了自己的思维在越来越平衡,发现问题,无法集中精神去注意和警告自己。
她的情绪也在平衡。
地面惶哀诱的影子越来越看似实质的映在地面,脚上的膝靴越发美丽无暇的否定光泽,她的躯体在失控控制,拒绝惶哀诱这个人的操控权。
成为膝靴覆盖的一部分,否定膝靴不过需要一个人穿戴让自己行走。
这个人,是附带的。
“我身受重伤,在失控。”惶哀诱的声音毫无格调,平常是散漫与好听感,这一刻好听中的散漫也在诡异的平衡化,真的没有情绪,内心也没有起伏的机械一样描述自己的情况。
好似为了说而说。
下一刻就不在意刚才的‘诡意念’泣建间,也不在意的自己的情况,惶哀诱转头看着四周:“我似乎快要死去,可能复苏。我有感觉,我死的那一刻,我的两个现象不会消失,而是就地复苏。”
“我要抓着这个有限时间,解决完我的事情,完成自己的承诺。”
于是她踏步往里面走去。
甚至没有多少原本对四周的忌惮和谨慎行为,惶哀诱发现了自己的不对,也仅仅而已。因为她平衡化的情绪,没有太多的波澜。
无法制止和认知自己的行为。
这一刻惶哀诱还没有死去,但她这个人的定义已经的半死去了。
是否普通人三观,名为惶哀诱的少女还活着都难以评价。
惶哀诱不断的行走,往薄薄浅雾的里面踩着院落砖石地面,她忽然停住,自语一样没有生气的说道:“我似乎不是很对…………我,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