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战的优势,或许能够挡住汉军的进攻,但现在,见到一个瞎了眼睛,处于盛怒不理智中的司马师后,徐邈不再抱有什么幻想。
王濬向徐邈深施一礼,哽咽道:“丈人既然有恙,不如先向晋王求回,等到了平安之地,濬和阿昭再延请名医,为丈人医治。”
徐邈叹了口气,缓缓摇头:“士治,看来你还不了解司马家的人,我若不死,又岂能后退,唯有我死了,司马子元看在我为大魏、为他司马家效死的份上,才会同意你们两个回返。”
“这些话,你心里记住就行,千万不要向阿武说起,以免他闹将起来,反而误了大事。”
徐邈殷殷相嘱,王濬这个女婿,他开始时看不上,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相处日子的增多,徐邈也发现了王濬的诸多优点,就比如遇到大事沉着冷静这一点,就让徐邈很是佩服,他的几个子女,比如徐武,都不具备这个能力。
司马师高挂免战牌,避而不见。
刘封得知之后,也不着恼,他只是叫人把刚刚俘获的朱士行喊了过来,在叮嘱了一番之后,又将这家伙送回了渑池。
司马师见到朱士行鼻青脸肿的回来,不由得气不打一处来,这汉僧也是郭槐的姘夫之一,他本来以为这家伙已经死在刘封手里了,却不知怎么还活着回来?
朱士行哭丧着脸,见到司马师后,不通一声跪倒于地,惨嚎道:“殿下,小人是被逼的,小人其实真的没和夫人做什么,小人没进去呀。”
司马师脸上一黑,朱士行和郭槐都到坦诚相见的地步了,进不进去,又能影响什么。
要不是佛僧在魏国还有些影响力,有利用的价值,就凭渑池这一败,司马师就能立马斩了朱士行。
“说,刘假子遣你回来,到底为了何事?见面之事,休谈?”司马师颇有气势的拔剑而出,勐将朝朱士行斩落下去。
朱士行被司马师这一下吓得面如土色,连滚带爬的后退了好几步,虽然这剑离自己还有些距离,但司马师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