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等到了期中考试。
她一定要让聂妩退学。
第一场考试是语文，聂妩记忆力好，自然顺顺利利考完，第二天开始考数学。
聂妩正写着后面的大题，突然感觉到脚边飞来一个东西。
出于本能的反应，聂妩一脚踢开。
与此同时，一个女声在安静的教室响起。
“老师，有人作弊。”
哗！
全场停下写题的笔，把视线投向后方。
“我看到前面有人递小纸条给那个女生。”说话的正是白露。
大家顺着白露指的方向看去，一个侧脸漂亮的女生正低着头继续做题，好似没有听见白露的话一样。
“怎么回事？”监考老师从前面走过来。
“老师，我看见有人给她递小纸条。”
白露重复了一遍。
监考老师走到聂妩边上，看了一圈，地面上很干净，什么也没有。
“这位同，不要随意污蔑别的同学。”老师语气严厉。
当着众人的面，白露没有后退的余地。
她自己朝聂妩脚边看去，空空如也。
“怎么回事？明明刚才……”我把纸条丢她那边了。
后面的话白露咽下去。
白露不敢相信，她正是确定纸条丢过去才出声指证的，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