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那叫一个忘乎所以。
此时在阁楼雅间之内,叶帆则透过缝隙望着还在场中赌场上厮杀的濮初七。
“王爷,您怎么不安吩咐来?要是被那些世家子弟露出马脚如何?”
淮安王捏着茶盖,轻抚着茶面,吹了口气,才将这杯茶水抿入口中。
“叶先生别急,您说要做个世家之人玩耍的赌局,要是少了他们,这个局可就一点也不像了。”
淮安王稍微顿了顿,抬起眼眸望着叶帆。
“再说有了他们,能让叶先生口中的这位,更加血气上头。”
“王爷,这是何解?”
“看到濮初七对面的那位了吗?”
淮安王头也没抬,对着叶帆开口言语。
“看到了,怎么了?”
“那位可是和濮初七发妻,也就是廷尉三女儿早些年情投意合之人,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是他的人,你说呢?”
叶帆这般聪慧的人,已经知晓淮安王没有挑明的话语。
加上这层关系,待会儿恐怕濮初七在赌桌上更加不容易退去。
叶帆摸着下巴处已经蓄起来的胡须,沉吟片刻,没有在回答。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才起身开口言语。
“时候差不多了,我先下去了。王爷您这边可别中途出差错啊!”
“叶先生放心,不会出任何问题,不会让那位看出来马脚。”
“那就好!”
叶帆拱手作揖,整理了一下衣衫,迈步离开了阁楼的雅间。
只留下淮安王一人,还在等待着最后曲目落场。
离开濮初七身边一小会的叶帆,从众人让开的小路中,回到了濮初七身边。
刚刚结束一盘赌局的濮初七,也赶忙伸出手拉着叶帆坐在了自己身边。
“叶兄,你赶快来,没了你这会儿手气都不行了。”
这会儿赌瘾上头的濮初七,发挥了赌徒们常见的安慰借口。
“濮兄,你可悠着点,玩玩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