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云光的夸奖,让雅拉*萨费更加得意,嘴角的笑容藏都藏不住。
俩人走到猎物身旁,云光熟练的一拳敲在野猪的脑壳上。
此前奋力挣扎的野猪这会儿口吐白沫,呼吸很是平稳,像是睡着一般!
云光掏出绳索麻溜的将四肢困了起来,架在肩上,就往外抗。
“云光,从军是怎么个体验啊!还有听人说你来车师的时候就杀了五个游牧鞑靼,当时想的啥?害怕吗?”
“想的什么?没想啥啊!就想保护母亲,保护别人就要杀死那些痛下杀手的袭击者啊!害怕是什么?我反倒是害怕我亲近的人在我面前死去!”
“哇塞,没想到你这么冷血哎!那也是五个人哎!”
“有毛病!给你送句话,对待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记在心里,能救你的命!”
“什么叫有毛病啊!我只是说说不行啊!切...”
雅拉*萨费低声吐槽一句,随后又梗着脖子嚷嚷道。
“我就只是好奇,杀鞑靼是什么感觉,我以后上阵杀敌会不会和你有一样的感受!”
“你着姑娘怎么老是想着上阵杀敌啊!你这么漂亮,还有身居高位的爹,还怕找不到好去处!”
云光将捆好的野猪放进马车,再次带着雅拉*萨费抽身折返。
没想到这话,让雅拉*萨费炸了毛。
“什么意思,意思是我就要嫁人,除了这个没别的路了呗?我还就不信邪,我就要去当兵,上阵杀敌!”
雅拉*萨费声音带着哭腔,让云光也有些懵逼。
难不成说错什么话了?
云光犹豫再三,还是小心翼翼的问出口:“那个,你为什么非要从军啊!”
“知道吗?我爹三十几年的边疆军,不说精忠报国,但也算兢兢业业恪尽职守,不过他运气差,我娘生了三个孩子都是没带把!”
“我知道,他一直很疼我,可眼神中那股萦绕的哀怨,还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