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上次在河边,看见村里妞儿家的哥哥就是,黑黑的,为什么我们小就没有?我们也是男人啊?”
二瞎几个:
我艹
这个问题,他们小时候问过。
“咦?那娘们天都黑了要去哪?”
三傻指着走进山坡上的人,其他人也好奇看过去。
“哦,那是我大伯娘,哎~”
“啪!”
叹气的宝蛋被二瞎拍了一巴掌:
“小小年纪,叹气干嘛?”
“我大伯应该被我阿爷骗出去了,又跑去喝酒了。”
其他人一听:
“哦……”
这是又开始皮痒了,需要松松。
“来来来,我们这样……”
几个围着小声商量,然后二瞎问了一句:
“我说的听懂了没有?”
二瞎:
好激动,好兴奋怎么办?
“行,听你的。”
然后几人又等了一会儿,就看见一个老头出来。
“那是你阿爷?”
“嗯。”
宝蛋已经无地自容了。
牛尔康拉过宝蛋:
“交给你的事,能不能办到?”
“能!”
宝蛋为了娘跟两个姐,回答后,撒腿就跑。
“我们跟上。”
几人跟着杨长刚后面,一直跟到一出洞口处。
杨长刚左右看了看,四处都没人,然后迫不及待的猫进了山洞里。
“进去了。”
三傻趴着回报道,一会儿后,几人慢慢摸到洞口。
“你怎么才来?没人看见吧?”
洞里一个女声响起来。
“放心,没人看见,这会儿,大家都忙着吃饭呢。”
“宝贝,来哦,想死我了。”
“哼,你想我?昨晚你跟那看不死的不也挺快乐的嘛!”
听的老娘痒了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