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月娥不屑地轻哼了一声,道,“按理说,宝臻是大哥你们的孩子,你这做爹娘的,想把她怎么样,我们也不好说啥。
可是,我转头又一想,这么说法是不对的。因为宝臻是你们的孩子不假,可也是咱们老徐家的子孙,咋能说被人家给糟践了就糟践了?别说咱娘和小妹她们不答应,就是我和相公也不答应啊。”
徐川闻言,愧疚之情更加浓厚,低垂了头,讷讷地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徐江从灶房里出来,一看他这样子,到底是亲兄弟,还是蛮心疼的,就一边给他倒水,一边将话题给岔开了,“大哥,娘前儿个说,给大伯他们种的那些地,要收回来我们自己种了。”
“哦?自己种?那……那为啥啊?”徐川不明白。
徐江也不太懂,但是,娘决定了的事儿,他唯有听从,便道,“娘说,自己的田地,自己种,才是庄稼人该有的本分。
大哥,你的那些地,今年还打算租赁给你岳家种吗?如果……我是说,如果,你自己种的话,一年除了交税费,能多得不少东西呢,也不至于会饿了大侄女。”
这话题没说上几句,又说到徐宝臻身上了,彻底把话聊死,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气氛尴尬。
他们哥俩这边聊着这个孩子,却不知道,在镇上,江凤芝带着她,还有一大早上蒸好的发糕,已经搭乘村正李满园家的牛车,送到了香林人家酒楼,并且连带着将给他们酒楼提供的秘制佐料,也交付给了刘大掌柜的。
刘掌柜的按照契约规定,将发糕钱和秘制佐料钱,一共是四银子,交付给了江凤芝。
小收入到手,心情舒畅极了。
其实也不算是小收入了,四两银子呢,这一个月算下来,就是一百多两,一年呢?当然是差不多一千多两了,这正正经经的算起来就是小富人家啊。
江凤芝默算了一下,高兴地不得了,当下就乐呵呵地将银两揣进了腰间荷包,对刘掌柜的道,“今儿个的发糕,我略略地估计了一下,贵酒楼最少能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