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幕幕恐怖的景象,一层比一层残忍,曼珠沙华施法遮目,法术被下面的血腥压制着使不出。
眼前这一层血泊周围燃烧着火把,前面的两个鬼差拿着一把生锈的大剪刀,后面两小鬼拉着生魂的双手,只听一声声惨叫,咔……咔的剪刀一开一合,一指一指的剪,鬼差们又慢又稳。
曼珠沙华不去看这一幕,找着下一层门的出口,但总也找不到,她只好愣在远地,手颤抖地看着这一幕,一声比一声凄惨,一个比一个悲哀。
她闭眼跑开,手重重的碰到的石门,门又打开的,她的一只脚迟疑的踏进去,又出来,抬头看去,石匾上:桑居都,她痛苦的转头看了看走过的路,竟消失了,哀声一叹:看来只能进不能退。
沉重的脚迈了进去,慢慢的穿过血雾,她此刻知道要去下道门,就得亲身目睹这残酷的刑罚,眼前的一幕她强压住颤抖的心:一棵棵树上皆是利刃,一个个的生魂赤裸着倒挂在利刃上,有的生魂的人皮已经脱了下来,血肉模糊。
她感觉自己身上的皮肤紧了紧,那恐惧像把利刃挑拨着自己的皮肤,她胡乱着跑着,又看到一石门,上面写着:楼。她知自己没有退路,呆呆向前走着。
这道门里没有血腥,也没有哀鸣,只是安静,静的让人恐慌,前面一大境子,这境子里一半透着白光,一半透着黑光,境上面有两个大字:孽镜。
孽镜左右两边有六个鬼差,有个手中拿着名册,有个拿着笔墨,剩余的拿着铁链鞭。彼岸心中甚是疑惑,看着镜子上显出生魂犯的那些恶事,她心中愤愤不平,想想做错事,那就得承担后果。
她走过这层,心中有些释怀,想着这些人生前犯的罪,做的那些恶事,死后受罚也是应该的,想着前面那些惩罚给这些人,也是该。
再看第五道木门上写着:房卒。进去一看蒸汽升腾,一个大笼屉,下面生着火,这应该是蒸着什么,再定眼一看,十几个鬼差掀开蒸笼,里面竟是人,她一阵恶心,捂着嘴巴蹲下来抽搐。
一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