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一反常态”的举动让光头和矮个子始料未及。
光头直接被白墨凌厉霸道的气势吓退了好几步，靠在布满尿渍的墙上色厉内荏的吼道：“你，你这混账东西！我看你不是想活了！”
白墨闻言，不咸不淡地侧首斜睨了他一眼。
那是怎样的眼神？
冷漠，深邃，仿佛无垠的星空一般冰冷。
给人的感觉就好像高坐在云端之上，俯瞰世间众生的神祇。
光头双腿开始打颤，冷汗逐渐浸湿了他的衣衫。
他感觉自己在白墨眼中的身份仿佛不是人类，甚至连一具尸体也算不上，充其量只是一团聚合在一起的蛋白质而已。
事实上，他的确没感觉错。
“咳啊...”
被白墨掐住脖子的矮个子，一张脸早已涨成了猪肝色。
由于缺氧，他的瞳孔正不断往上翻白，显得既卑微又可笑。
对此，白墨什么也没说，甚至懒得再多看他一眼，五指微微发力，一脸云淡风轻地捏断了他的脖子。
咔嚓！
矮个子瞳孔暴突，四肢猛地紧绷起来。
但很快，他整个人慢慢停止了挣扎，裆部颜色逐渐加深，一股尿骚味随风飘散开来。
“死了还这么恶心。”
白墨一脸嫌弃地松开矮个子的尸体，然后将他一脚踹开。
明明是第一次杀“人”，但他发现自己心里居然没有一不适感。
就好像他杀的不是人，而是路边随处可见的杂草。
白墨并不知道，从他重生成虚空生物那一刻起，他的思想就已经超脱了人类的范畴。
而这种改变，只会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加深。
“怪，怪物！”
一旁的光头已经看傻了眼。
他想跑，可是双腿就好像在原地扎了根一样，完全不听使唤。
下一秒，他就看到白墨缓缓伸出右手食指对准了自己。
一道道蕴含不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