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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需,待到下一个州城再去不迟。”这周全县固然是繁盛,可多是在各种买卖上,方才在街上他已经看过了,整个主街上只有一家书铺,想也不会有自己需要的。
冯轻没多想,她将方铮每日要看的书摆放在一旁,又问:“相公今日要写字吗?”
“有劳娘子帮为夫磨墨了。”被围困在齐州时,方铮是每日都要写一个时辰字的,后来这几天借住在乡民家,就不方便点灯磨墨。
正如她一日不动针线就不舒服一样,想必相公一日不写字也是缺了什么一般。
冯轻磨墨,方铮写字,两人如在家里一般,不言语,气氛却再和睦不过。
磨好了墨,方铮挥笔,冯轻便坐在不远处整理针线,抽空还绣了几针。
一个时辰后,方铮放下笔,动了动手腕。
在他刚会习字时,因身体不好,腕上无力,他便在腕上绑了块石头,如此,字才有神有形,等大一些,石块也会换成大的,后来石块换成了铁块,最后换成铅块。
他的字可称得上是铁画银钩,力透纸背,哪怕后来几乎都快提不起笔了,可仍旧是少有人能及的。
“真好看。”冯轻来到方铮身后,无论看多少回,冯轻都忍不住赞叹。
相公这字不论放到哪个时候都是妥妥的艺术品了。
待墨迹干了,冯轻跟往日一样,小心将写好的纸收起来。
“娘子也莫绣了,伤眼睛。”方铮习惯地将娘子拉坐到自己腿上,开始给她按捏眼周围。
等两人歇的差不多了,便相携出门。
“金护卫,宋镖师,你们没休息?”刚出了门,冯轻就看到宋镖师跟金护卫二人正站在二楼靠街的窗口往外看,听到动静,两人齐齐转头,冯轻恰好看到了他们,她奇怪地问。
这两人什么时候这么好了?还相约看外头的风景。
金护卫挠头,他不擅长应付这样的场面,只好看向方铮。
宋镖师就沉着多了,“这周全县当真是富裕,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