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人家两个是刚从贡院出来的考生,你们这么明晃晃的过来抓人,可是有抓捕令?”她到底也是同知家小姐,偶尔也是听过他爹提过一嘴的,知晓抓身负功名之人可是要抓捕令了。
“这——”他们这一回抓了不少学子,哪里来得及弄抓捕令。
那些学子听到自己的罪名,腿都吓软了,还有直接吓晕过去的,可没人如方铮这般剧烈反抗的。
领头衙役又暗道了声晦气,这才勉强笑道:“杨小姐,要不,您去问问苏大人?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还望杨小姐能行个方便。”
“还请杨小姐明鉴,我相公一直埋头苦读,还曾说过,若有幸能得个一官半职,定会为大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又怎会跟那些反贼扯上关系?”冯轻放低了身姿,朝杨小姐恭敬地福了福身,辩解。
说来也是奇怪,前几回冯轻见她没有丝毫尊敬,她满心气怒,此刻她放低了姿态,杨小姐心底竟有些受宠若惊。
冯轻暗暗观察杨小姐的表情,又趁机说:“我相公为了能报效大业,这几日考试时高热,仍旧坚持写完了答卷,若是我相公真的与那些人扯上关系,又怎会不顾性命之忧,还要答完卷子?”
这话说起来有些牵强,不过杨小姐脑子简单,并未察觉不妥来。
她再看向冯轻时,有些得意,也有些同情,冲动之下,便朝冯轻摆手,“行了,你们快回去吧。”
“多谢。”冯轻这回是真的感激。
领头衙役又怎会轻易放过方铮?
眼看冯轻扶着方铮要离开,他侧身一站,挡住方铮几人的去路,“你们哪也不能去。”
“本小姐都说了让他们走,你们是没听到?”衙役这般就是在打她的脸!
“杨小姐,恕我等不能从命。”衙役的脸也沉了下来。
今日他是非要带走方铮不可了。
这几人竟然敢伤了他,他们是非要脱层皮不可了。
“呵——”杨小姐拖长了声音,她已经很久没遇到这么不给她面子的人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