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她在方蒋氏做饭之前就先做了点饭自己吃了。
方大郎进屋时,她正躺在床上,闭着眼,不知睡没睡。
周小花已经这么趟了有四五天了,今天不同,听到动静,周小花转头,看着方大郎,欲言又止。
像是没看到床上有人,方大郎自己去端水洗漱一下,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便坐在床边的凳子上,低着头,不知道想啥。
“你听说了吧?”周小花起身,坐在床头,“三郎考上了秀才。”
“娘是不是早知道三郎能考上,这才故意将我们一家分出来,就怕我们沾三郎的光?”周小花就是典型的推己及人,她用自己的想法揣度别人。
方大郎没应声。
他怎么没听见?
回村之后,村民看他时都是同情跟笑话。
“你咋不说话?”周小花踢了踢他。
方大郎猛地抬头,黑沉沉的眸子盯着周小花,“你再说三弟跟娘的不好,我休了你!”
“你,你敢!”周小花捂着胸口,色厉内荏地反驳。
“你看我敢不敢。”方大郎厌恶地看了周小花一眼,“要不是你,娘还是我娘,二弟跟三弟还是我兄弟,都是你这个搅家精害我。”
“你光说我,你自己就没错?”周小花拔高了声音,反声质问。
“你给我小点声。”方大郎压低声音,“信不信我现在就找三郎给我写封休书?”
说着,方大郎站起来,作势往外走。
周小花急忙将人抱住,“我不喊了,你别去,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你别去。”
屋里吵闹,除了周小花那句质问,其他话,屋外的人都听的模糊。
众人都当听不见。
这几日周小花跟方大郎要么不说话,只要开口就是吵架。
方铮盛了一碗鸡汤给冯轻,“娘子再喝一些,这几日又瘦了。”
冯轻这几天照顾方蒋氏,也学了喂猪喂鸡,短短几日,原本还有些肉的小脸迅速消瘦下去,晚上方铮抱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