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哑巴,再也不多话了。”
理智正在崩溃的边缘,周小花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方蒋氏仍旧没松口。
见此,周小花狠狠心,蓦地起身,往自己屋里冲去,她将已经睡熟的两个孩子闹醒,一手牵着一个,往外跑。
“娘,娘,怎么了?”文浩揉着眼睛,赤着脚跟上周小花。
周小花没开口,只是哭。
出了西南屋,文雅还在迷糊,她被周小花拉个踉跄,整个人扑到在地,膝盖重重磕在地上,疼的哇哇叫。
“大郎媳妇,你这是干啥?”方蒋氏大步过来,拍开周小花的手,小心将文雅抱起来,“你到底咋当人娘的?”
“这脑子里一天天都想的啥?”
骂完了周小花,方蒋氏抱着孩子往堂屋去,留下一句话,“你放心吧,哪怕分了家,文浩文雅还是我孙子孙女,也是二郎跟三郎的侄子。”
这句话如一盆冷水,直接把周小花浇了个透心凉。
孩子都带出来了,为啥还要分家?
看着这一幕,方家几人心里都不是滋味,冯轻暗暗一叹,她小声对方铮说:“相公,我去拿药。”
周小花速度太快,文雅磕的那一声很响,想必是流血了。
“嗯。”方铮松开手。
等冯轻拿了药,去了堂屋后,方蒋氏已经将文雅的裤子卷了起来,小小的膝盖处果然渗出血来,因着孩子正在睡觉,就穿了一条薄裤子,磕的就不轻,成人拳头大的伤口,血还在不停往外冒。
方蒋氏紧绷着脸,在孩子面前不好开口,心里已经将周小花骂了个狗血淋头。
“你说说,一到大事她就糊涂,整天钻营那些小营小利的,她还觉得全家都对不起她,她也不看看自己都做了些啥!”方蒋氏心疼地擦掉文雅膝盖上的血,“磕的这般重,以后得留疤,一个女孩子留疤多难看,以后婆家都不好找。”
“娘别担心,孩子还小,伤口长得快,不会留疤的,我在县城那边还有药,等明天就去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