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心里总是有些不甘,他们握着拳头,想着六个人对付三人,胜算应当大些。
还未来得及动,龚强已经先一步上前,一叉子刺进反应最大的那人手背。
啊——
叫声吓的另外五个人抱头朝旁边躲,刚升出的那点反抗意图被击溃消散。
“你们也可以选择现在就死。”龚强冷笑,下颚紧绷,让脸上那道疤痕显得越发狰狞,他舔了舔牙齿,露出一抹笑来,“老子可是见过血的人!”
“我们不敢,我们再也不敢了。”
扬了扬下巴,龚强说:“不想死就按照我兄弟说的,一人废一只手。”
“咋,咋废?”一人小心地问。
龚强提着鱼叉过去,笑的阴森,“我帮你。”
接连几声咔嚓声后,六个人捂着手腕,疼的眼前真真发黑,却不敢大声叫。
“我,我们能走了吗?”有人小心问。
早些去医馆,说不定还能有救。
“滚。”方铮冷冷吐出一个字来。
六个人屁滚尿流地离开。
无人记得地上还在昏迷的人。
待人离开后,龚强拍着胸口的布条,皱眉,问:“三郎,真的就这么算了?咱们拿了他们这么大一把柄,他们可能会想法子要回去。”
“自然不会。”这些既犯了错,理当受到惩罚,这些布条起码能让他们两三年内投鼠忌器,不敢真的动他们家人。
两三年后,他们该到哪就去哪。
“那他呢?”龚强又踢了一脚地上的人。
“强子哥,叉子给我。”方铮朝龚强伸手。
“铮子,你别是想杀了他吧?”龚强担忧地看着方铮,“虽然他该死,可不该脏了你的手,要不咱们告诉黄员外,到时他们一家都逃不了。”
能养出这么一个祸害,想必这一家也没啥好人。
“在这之前,我得替我娘子出气。”方铮没反驳龚强的话,但是他答应了娘子会处理此事,就得给娘子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