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互夸结束。
林正荣也坦言说。
合作是一定要合作的，只是利益分配问题，自己目前还没办法完全做主。
得回去还进一步开会，才能够达成最终的合作。
江琛非常理解。
每个大集团走流程都非常之复杂。
他们的每一分钱，都需要经过多个部门的批审，才能够下来。
在没有签合同之前，所有的口头协议其实都是没那么安全的。
林正荣也特别害怕，突然杀出个程咬金，把自己这大好前程给劫走了。
拿起茶壶给江琛倒了一杯：“小琛，这项目一定得给我留着。”
江琛笑着说道：
“林叔，这您尽管放心，我还是那句话，只要等您确定不跟我们合作了，我们才会找别人。
当初要不是你，我们凌凌科技就起不来，也没有这技术了。”
林正荣很欣慰，也是顺口挑起来一个话题：
“那天的微博是怎么回事？你跟小颜发展的怎么样了。”
那就是，说曹操曹操到。
恰好林正荣的手机响了，还是颜亦秋发来的消息。
问他是不是到魔都了，这会儿正在凌凌科技。
颜亦秋一直在给江琛发消息，但江琛手机静音，放在口袋里一直没看。
她就又给小玉打个电话。
小玉这个人呢，还没有被社会毒打过，比较单纯，不会撒谎，经不住盘问。
三下五除二就把江琛的行踪给透露了，说他正在跟五菱集团的领导们开会。
再说啊，小玉现在也有自己的小算盘。
她觉得颜亦秋迟早是公司的老板娘，与其得罪不如讨好。
林正荣就拿起手机给颜奕秋发语音：
“是的，小颜，我们现在就在小琛的办公室坐着呢。”
听到这句话之后，江琛愣住了。
默默放下了手里的茶杯，一脸懵逼的看着林正荣，小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