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桌面上时不时的敲着,看似平常的动作、可若是熟识她的人都知道,她这个动作代表了什么。
这是她转移疼痛的一种方式,挥手让张岚出去多时之后,会议才结束,一结束她便靠在座椅上缓和着情绪跟疼痛带给她的不适感。
八点半,张岚带着佣人上来收拾餐盘,发现放在茶几上的东西一口未动,而他们的太太靠在椅子上,面色微微苍白,她有些提心吊胆,却又知晓她今日心情不好,只能浅声喊着她;“太太。”
“太太?”连喊两声顾言都未回应,她便将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何事?”顾言闭眼问到。
“您怎么了?”
“有些累了、我就不吃了,你们端下去吧!我洗个澡休息,”顾言单手撑着桌子起来,右手使不上力。
越过张岚朝房间而去,张岚见她面色不好愣是不敢言语半分,只得让佣人收了餐盘给先生打电话。
她本想自己去浴室放水,奈何着实是有些使不上力,便搁着门板喊张岚,原本要下去给白慎行打电话的张岚瞬间止住脚步。
“太太,”她喊到。
“帮我放点洗澡水,热点为好,”热水能驱寒,或许会好点,她是这样想的。
“您是不舒服嘛?”张岚试探性的询问着。
“累了,”她浅答。
没必要弄得人尽皆知。
张岚半信半疑的转身进了浴室。
而这边、白慎行正跟工商局的几位领导应酬,在他这个位置上虽不用巴结任何人,但他秉着谦虚笃实的态度每个月还是有那么一两回宴请。
“听闻白董跟麦斯的顾总是一对儿佳人,这婚也求了、何时喝上白董的喜酒啊?”有人打趣道。
“尽快,”白慎行满脸笑意,有人提及他跟顾言他是高兴的。
“看来白董是势在必得啊!”
“指不定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我办公室的那些个单身的女孩子只怕是要碎了一地芳心囖。”
此话一出、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