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废了他的双手吗？”
吴白的手猛地顿住。
同时，化手成爪，将真元和寒焰全部吸了回来。
如果他出手再慢一点，对方的手就会化为灰烬。
不管无脸怪说的是真是假，他都不敢赌。
万一这具身体是西门云翼的，他不能废了西门云翼的双手。
无脸怪被冰封的双手和黑镜恢复如初。
他猛地调转黑镜，之前吸收吴白的力量势如潮水，轰在吴白身上。
“噗！”
吴白口吐鲜血，倒飞出去。
林淡妆花容失色，飞身上前接住吴白。
“咳，咳……”
自己的力量有多强，吴白是知道的。
他剧烈地咳嗽着，嘴里鲜血往外涌。
“桀桀……还真是兄弟情深啊，真是让人感动。”
“老吴，快走，快走啊……”
无脸怪的面孔下，传出西门云翼的声音。
他脸皮下不断地凸显出一张脸，想要撕破脸皮。
噗的一声！
无脸怪的脸皮竟然被冲破了，西门云翼的脸浮现出来。
“老吴，快走，离开这里……替我照顾好小雅，啊……”
西门云翼痛苦地嘶吼了起来。
“滚，给我滚开……”
那冲破的脸皮开始愈合，想要将西门云翼的脸笼罩。
“老子不怕你，给我滚……”西门云翼怒吼。
他伸出双手疯狂地撕扯脸皮，不一会，将脸抓得血肉模糊。
但没用，他的脸还是被没有五官的脸皮蒙在了里面。
“大傻，告诉我，怎么回事？”
“无相……啊，他是无相……走，快走……啊……”
西门云翼痛苦地嘶吼起来。
无相？
无相什么？
大傻想要说什么？
西门云翼的声音消失了，无脸怪看着吴白桀桀怪笑。
“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