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祝府,再者那府中的女人一个比一个歹毒,岂是你我能够轻易招惹的?” “说的什么傻话?”苏祉延白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忘记因为祝兹舜的事情,那祝兹尧可是待你像亲弟弟一样。或许他是一个突破口呢。” 纪衍诺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