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惨。他和谢迁就别提了。
朱厚照等待着谢迁的反应。谢迁和江南商人关系密切。
谢迁苦笑:“年前亲朋之间来往平凡,年后还有各路人马的拜年。臣一定会把话带到。”京布、棉花和市舶司已经把江南的大商人祸害了个遍。太子怎么又盯上江南商人了!他不仅要传话,他还会给京师所有会馆的主持人递话。要倒霉大家一起倒霉。
朱厚照达成所愿,拍拍屁股就想走人。他现在还监管着东厂,打算去一趟东厂处理一些事情。
“殿下请留步。”刘健沉声问,“三天之后就要处决安化郡王。锦衣卫指挥使朱宁去了趟十王府,要求庆藩的宗室全部要去刑场观摩。此举是否太过?”
朱厚照眉毛轻轻抖动。他刚知道此事,这些天他为银子发愁,许久没听段聪的口述汇报了。宗室都是些养尊处优的人,连杀鱼的场面都没见过。要让他们看砍头,估计当场得吓哭一大半。朱宁真有创意!
朱厚照看向抿着嘴不说话的蔡震:“宗人令就没有提反对意见吗?您除了宗人令还是阁臣,朱宁就一点面子都不给您?”
一个不会替宗室争取利益的宗人令、宗人府,如何能受到宗室的拥戴。
朱厚照眼中的指责意味相当明显。
蔡震被气得直喘粗气:“庶皇长孙架子大的很,谁的面子都不给!”
朱宁在外一直以“庶皇长孙”的身份自居。朱厚照视而不见。别说朱宁不是朱家子孙,就算他真是,皇室中兄弟父子自相残杀的事还少了吗!
“面子都是相互给的。他不给你老面子,你老今后也别给他面子不就得了。”朱厚照笑嘻嘻地道,“近来本王囊中羞涩。庆藩一脉留在十王府开销盛大。让他们都回去吧。”
“对了,还有辽王!辽王有不轨之举,但证据并不是很充分。去了他的王爵,命他闭门面壁思过。辽王,暂时空着吧。看辽藩一脉的表现。”朱厚照又道。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听他话的人就是下任辽王。这个道理大家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