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淮握住自家老婆的小手微微一僵。
都什么时候了,还皮得出来。
老婆太调皮了。
穆淮将俊脸从她手心抬起来:“我扶着你去走走。”
医生说这个样子,容易帮助开宫口。
傅音笙感觉这种痛感又消失了,这个孩子真的太调皮了,本来以为是妈妈肚子里的时候乖的不得了,肯定是个小棉袄,现在倒是好,非但提前这么多天生产,还在那种关键时候发动。
现在又好长时间开不了宫口,简直就是个小调皮。
傅音笙走路的时候,额角汗珠缓缓滑落,然后她抓着穆淮的手臂,有些不安:“穆淮,我有种不详的预感。”
穆淮一听她这句不吉利的话,一把捏住她的脸颊:“不准胡说八道。”
“这个时候,再说不吉利的话,我就把你的嘴巴封住了。”
“你什么时候还迷信了。”
傅音笙红唇微抿,被穆淮捏的脸颊有点疼,但是相较于腹下那一阵阵的阵疼,脸颊上的那点点疼感就跟挠痒痒似的,完全可以无视。
穆淮目光沉沉的看着她,沉默几秒,才缓缓地微启薄唇,低声道:“关于你的一切,我都不敢有任何的差池与可能性。”
即便是这种口头中的说说也不行。
“哎呀,你别这么严肃,搞的我很紧张。”
傅音笙小声嘟囔这:“我就是觉得,这个孩子关键时候这么折腾人,可能不是女儿……”
“我觉得是儿子。”
“这种感觉,突然之间特别强烈。”
傅音笙握住穆淮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攥紧了。
十分紧张。
穆淮看着她这个模样,指腹轻轻的拂开她脸颊上的碎发,语调恢复温沉冷静:“儿子也没关系,有两个儿子,以后咱们家里就有三个男人保护你了。”
“你就是家里唯一的女王大人。”
“三位骑士的保护,女王大人该高兴才是。”
不知道怎么回事,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