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明天开始,她也不能偷懒了,她有很多事情要做,不然,宋知秋这么挑惕的性格,早晚会更换女主的。
乔时若不想被换,她想要赚钱。
第二天一早,乔时若起床叫小家伙上学,古皓把他的衣服也收拾了不少过来,穿着校服的他,帅气时尚,一头刚理过的墨发,清爽之极。
席薄寒一身白衬衫配修身西裤,上面罩了一件与裤子同色系的马甲,少了箫杀之气,多了一份豪门贵公子的优雅气质。
目送这对父子出门之后,乔时若想把衣服洗了,必竟这个家里,没有配备家政服务,家务总得要有人做的。
乔时若走进了某人的卧室里,看着浴室的置衣篮里放着男人的换洗衣服,她提起篮子出来,昨晚小家伙没洗澡,所以,没有衣服要洗。
乔时若一件一件把男人的衣服放进洗衣机里,等她拿完大衣之际,冷不丁的被底下一条四四方方的炭黑色的东西震住,她伸手捏起一只角提起,贴身衣服还是要手洗的,所以,她在启动洗衣机之后,就在旁边手洗了,还有袜子。
晾晒了衣服,乔时若接到唐悦的电话,约好了武术指导师,今天去上课。
乔时若坐在保母车上,前往一家耀世名下的武术馆,她的打戏非常多,乔时若以前也没有正规学过,而这次教她的,正是宋知秋戏中的武术指导师,一个四十出头的武术师父。
乔时若练了好一会儿,手酸脚酸全身酸,但她没有泄气,继续练,中午练完,下午练,到了五点左右,她感觉手脚都不是自已的似的,酸疼之极。
坐在保母车上,唐悦在旁边给她报行程,明天学射击,后天学游泳,她接下来的每一天都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果然,宋知秋的戏,不是一般的苦。
乔时若坐在沙发上,旁边放着一瓶跌打药酒,她刚才几次跪在地板上,两个膝盖都已经红肿了,但为了不让唐悦担心,她忍着没吭声。
乔时若正打开盖子要涂时,听见门那边传来了指纹声,她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