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低都是各军营的副将,这也代表了他的前途。
很快就结束了论功行赏的环节,陈桥看着下面老老实实的排在队列稍后位置的瀚哥儿,眼神中闪过几分欣慰。
没有自持身份而站在队列前方,很清楚自身的定位,对于这个懂事的长子,他感觉很欣慰。
不由的,他也想起了现如今还在东女国王宫内躺在床上养伤的懿丫头,内心宽慰且骄傲,陈家儿郎,当是如此!
他从主位上漫步下来,走到自家长子面前,看着与自己七八分相似的脸庞,面如刀削,刚毅坚强。
较半个月前的那个白白净净的公子爷,他略微粗糙和黝黑了不止一度的皮肤,现在的他更像个男子汉。
陈桥拍了拍他的肩膀,脸上不由的露出老大开怀的笑容:
“人瘦了不少,也更结实了。”
他忽而转头对辛志诚和王冲质问道:
“你俩怎么回事,是千拾营粮草不够?为何瀚哥儿都瘦了不少。”
“要是回去被他阿娘看到了,免不了一阵心疼!”
被质问的辛志诚和王冲当然知道这个轻飘飘的质问只是开玩笑的,但两人依旧配合着流露出恐慌的表情,慌忙低头躬身,就要狡辩,哦不,是领罪。
瀚哥儿实在是年轻,没有这些一二十年交情的老将那么默契,哪能分辨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他赶紧给两人辩护道:
“阿爷,都是我自己的注意,不要怪两位叔叔!”
辛志诚和王冲看着为自己两人掩护的瀚哥儿,脸上也是带着笑容。
听着瀚哥儿的称呼,还有几位将军们对他的态度,站在最末尾的几位将领承认,是他们酸了,同时他们也确定了将来要向哪一位靠拢了。
“哦?”早已得知事情详情的陈桥佯装疑惑,转头看向一脸焦急的瀚哥儿,问道:
“那你说说,为何如此?”
瀚哥儿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都是我自作主张加紧时间赶运粮草和装备,所以才没有及时休息和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