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甚至想要开口反驳陈桥几句,可是在听到陈桥接下来的话之后,李治看向莱阳伯世子的目光,已经彻底冰寒一片了。
莱阳伯世子又哪里能想到陈桥的行动居然会这么快,昨日才刚刚出事,居然就已经查到了这些被他死死按下去的事情。
“陛下!陈桥一派胡言!还望陛下明鉴,还下臣清白啊!”
眼见李治目光已然森冷,莱阳伯世子知道自己如果再不开口求饶的话,只怕他的下场会比先前李承乾他们所说的那些更加严重。
“一派胡言?”李治脸上挂着玩味的笑容看向莱阳伯世子。
“是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陈桥此行就是要为他的挟私报复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莱阳伯世子继续指责道。
李治哼笑一声,又看向了陈桥,“陈将军,莱阳伯世子说你是挟私报复,那你可有什么说辞?”
陈桥耸耸肩,随即便从怀中掏出了一叠纸来。
“陛下,这些都是受害者和依照莱阳伯世子的命令去行凶之人的口供。”
闻言,大太监便快步走到陈桥面前,从陈桥手中将那一叠纸接过来,呈送到了李治的面前。
“陛下若是不信,我也大可以让杨旭景带着受害者和行凶之人当堂对峙。”陈桥又说道。
接过那些口供,李治便一张张翻看了起来。
看着纸张上那么百姓的控诉和莱阳伯世子的累累罪行,李治终于勃然大怒。
“许成松,你可还有什么话可说!”
说着,李治便叫那一叠纸狠狠摔在了莱阳伯世子的面前。
见状,莱阳伯世子眼中满是愤恨地伏倒在地,依旧狡辩道:“陛下明见,下臣绝不曾做过如此坑害百姓之事,这都是陈桥的栽赃诬陷啊!”
说着,莱阳伯世子又直起身子面上陈桥,恶狠狠指着陈桥说道:“陈桥!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便只因我说了陈嘉熙一句母大虫,便要将我整个莱阳伯府置于死地吗!”
陈桥面无表情看向莱阳伯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