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罢,莱阳伯世子便捂着胸口站起身来,他又扭头看向莱阳伯夫妇,却见自己爷娘竟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只一个劲儿地闭眼摇头叹气。
“父亲、母亲,儿子去去就回!”莱阳伯世子心中对于爷娘的行径很是气恼,却也还是维持了最后一丝理智。
莱阳伯没有说话,甚至索性背对向了莱阳伯世子。
莱阳伯世子知道莱阳伯如此是因为惧怕陈桥,他想笑自己父亲的怯懦和畏缩,可最终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想着在李治面前狠狠告上陈桥一状,也能好好扬眉吐气一番。
“走吧。”陈桥轻笑一声说道。
莱阳伯世子又瞪了陈桥一眼,随即便披了件大氅就一瘸一拐地往外面走去了。
“你先去,我回家同你母亲说一声。”陈桥嘱咐瀚哥儿一句,瀚哥儿点点头便也转身离开了。
等到正厅之中只剩下陈桥和莱阳伯夫妇之后,陈桥深深看了这夫妻二人一眼,说道:“我原本没打算如此,可既然你们养得这个好儿子非要闹,我也就随他去了。”
“陈将军……”
不过短短一个时辰的时间,莱阳伯就好像眨眼间变老了十多岁的样子,他满身疲惫地看向陈桥,想要开口求陈桥放过他们莱阳伯府,却又不知该从何开口。
“你也不必再多说什么了。”
陈桥也看出来莱阳伯的欲言又止,拱了拱手便转了离开了莱阳伯府。
看着陈桥毫不迟疑的脚步,莱阳伯终于再撑不住跌坐在了地上。
“伯爷,我们可如何是好啊伯爷!”
等到陈桥的身影彻底消失之后,莱阳伯夫人终于还是痛哭出声了。
莱阳伯浑浊的双眼眼神涣散的看向前方。
“如何是好?我怎知我们该如何是好?他非要寻死,我又能如何?”莱阳伯声音分外疲累地说道。
“那咱们……”莱阳伯夫人脸上挂着泪痕颤抖出声。
莱阳伯叹着气摇了摇头,“不必管我了,你且去把管家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