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也站起身来,他看着陈桥说道:“看来莱阳伯世子当真是起不了身了,不如儿子亲自去瞧瞧?”
方才义南候之子是当真吓到腿软起不了身,不过这位莱阳伯世子的胆子显然要比义南候之子打上不少。
“也好。”
陈桥只想了片刻,便冲着瀚哥儿点了点头。
“你去瞧瞧,看他到底哪里不舒服?要是还站得起来的话,就带他来见我。”陈桥面无表情说道。
“那若是站不起来呢?”瀚哥儿又问。
听到瀚哥儿这一问,莱阳伯夫妇双双腿一软,差点儿就跪在了地上。
“要事站不起来,那就抬过来,左右我得见上这位比陛下和先皇还架子大的世子爷。”陈桥笑眯眯说道。
瀚哥儿点了下头,随即便转身离开了正厅。
“陈、陈将军——”
莱阳伯刚想说些什么,就见陈桥抬起一只手来,于是莱阳伯又适时的住了嘴。
“莱阳伯,我今日来不过也就是为着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看,若是当真将此事捅到陛下面前,你觉得你们莱阳伯府最终会落得如何一个境地?”陈桥似笑非笑地问了一句。
莱阳伯心下一寒,这才想起来,熙丫头不仅是将军府的大小姐,还是长乐公主的长女、先皇最疼爱的外孙女,当今陛下嫡亲外甥女。
想到这儿,心底原本就一片怒气与苦涩交织的莱阳伯,眼下也更加绝望了起来。
若此事当真闹到了陛下面前,就依着当真陛下对长乐公主的信重与敬爱,只怕自己这莱阳伯府隔天便会消失在这长安城中了。
想到这一切都只是因为自己那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儿子闯下的祸,莱阳伯就恨不得亲手手刃了自己的儿子。
“母大虫这三个字,他也是当着满满一酒楼的百姓说出来的,人言可畏啊,若是回头又那不开眼的将这话传到嘉熙的耳朵里,她该有多伤心啊?”
陈桥的脸色逐渐变得森冷下来。
“嘉熙不开心,我就不开心,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