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多了几分柔和,整个人看上去也比陈桥这个久经沙场的人要更加书卷气一些。
不过,若是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瀚哥儿的身上其实一直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锋利。
“原、原来是陈大少爷,是老夫眼拙、眼拙了。”义南候连忙后退一步,恭敬地朝着陈桥行了个礼。
其实若是依照两人的身份来说,义南候与陈桥顶多也只能算是平起平坐,完全不必向陈桥行礼,可义南候想来胆小,自然不会觉得自己有资格与陈桥平起平坐。
“侯爷这是做什么?快快坐下吧。”陈桥无奈笑着说了一句。
闻言,义南候干巴巴地笑了一声,一边擦汗一边走到座位上坐了下来。
“想来,侯爷应该也知道,昨日令公子在酒楼那番针对我闺女的话是怎么说的了吧?”
就在义南候屁股在刚刚有了着落的时候,陈桥又忽然问了一句。
一听这话,义南候又再次吓得跳了起来,磕磕巴巴说道:“知、知道了,只、只是犬子昨、昨天被那酒楼的屏、屏风砸晕之后,到、到现在还都没有醒来,老夫实是不知这、这可该如何是好啊……”
陈桥点点头,摸着下巴若有所思说道:“还没醒吗?”
义南候赶紧点点头。
见状,陈桥又笑了一声,接着便扭头看向站在自己旁边的瀚哥儿,说道:“那你去瞧一瞧吧,看看义南候家这位公子,身子骨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是。”
瀚哥儿应下来,随即便朝着厅外走去了。
“劳烦带我去见见你家公子。”走到厅外,瀚哥儿极为有利地对义南侯府的管家说道,全程看不出来一丝一毫的颐指气使。
“是!”
眼见将军府的大少爷亲自来跟自己说话,义南侯府的管家赶忙应承下来,紧接着便带着瀚哥儿往他家少爷地住处走去了。
眼见两人走远,陈桥才又回头看向义南候。
“不知,令公子所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从何处听来的?”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