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话,闫森的眉头却依旧紧皱,“此话怎讲?”
陈桥摊开双手看向闫森,“试想,如果他要故布疑阵,那你们就所有的事情都需要做两次甚至三次,如此一来,只会消耗掉你们的更多精力,却不能确信我到底会不会依照你们的想法去做事。”
没想到自己担心了几天的事情,在陈桥看来居然能够如此轻松应对,闫森一时间竟不知道究竟是他们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还是陈桥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了。
“最近,姜生一直忧心忡忡。”
思忖片刻后,闫森还是将姜生的情况也说了出来。
“为何忧心忡忡?”陈桥不解问道。
闫森无奈笑了一声,说道:“他总担心自己会成为一个弃子。”
听到闫森这句话,陈桥不由失笑道:“那你回去告诉他,我这个人虽然算不上什么慈悲心肠的大善人,却也不是那种会过河拆桥的狼心狗肺之人,你让他只管安心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