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勇达现在都两个儿子了,齐子枫都已经成婚了,还娶了长乐的妹妹晋阳公主,我的眼光是不是果然很好?”
笑声渐渐落下,陈桥的表情又变得落寞了起来,他抬起手抚上面前的墓碑。
“如果你们还在的话,该有多好?”
陈桥垂下头去,手指停在了丁申那歪七扭八的名字上面。
远处,杨旭景站在一颗已经枯死的大树下,他一手抚着树干看向坐在墓碑前的陈桥,心中一时间百感交集。
“我怎么能让你们都死了呢?”
陈桥抬起头来,目光从那些或许有名字,又或许没有名字的墓碑上面一一扫过。
“我怎么能让你们都死了呢?”
陈桥的眼角终于变得通红,即便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可每一个将士的死,却也都成了他心中难以解开的一个死结。
打开随身带过来的几坛酒,给自己留了一坛之后,陈桥便将余下几坛全部洒在了泥土之中。
“好久没有和你们一道喝过酒了,来,咱们干!”陈桥举起酒坛,往前挥了一下,随即便端起来大口喝了起来。
“丁申啊丁申,你真是骗子,当年明明说好要回来看着我大婚,却还是食言了……”
陈桥眼中浮现一些醉意,这些人之中,如果硬要说一个让陈桥最为遗憾的人的话,那就只有丁申了。
“你说说你,都那么大年纪了,怎么还要骗人?”
陈桥又灌下一口酒,整个人都靠在了丁申的墓碑上面。
“还有吴野,都说了送完那些兔崽子就回来,怎么就那么多小心呢?那些小兔崽子……那些小兔崽子……”
说着,陈桥的目光又落在了施林通的墓碑上。
“还有你小子!”
陈桥站起身来,晃晃悠悠走到了施林通的墓碑前,然后又扑通一声坐了下来。
“说好了让我以后去楼兰国养老,你又怎么能够言而无信呢?”
最后大吼了一声之后,陈桥仰面朝后躺倒在了晒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