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除了不吃饭不说话之外,一切都还算正常。”
闻言,陈桥才放心地点点头,语气很是嘲讽地说道:“既然他不愿吃饭,那就不必给他送了,做下此等丧尽天良的事情,也没什么吃饭的必要了。”
“是是是。”刑部尚书自然不敢反驳陈桥的话,便连忙应了下来。
“那义泊侯夫人呢?”陈桥又问。
刑部尚书又道:“因着义泊侯夫人关在女牢,所以也就还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今天早上的时候还在牢里发了好一通脾气,还在说她儿子只是个孩子,只是被那些小女孩引诱了。”
“孩子?”陈桥嗤笑一声,“都二十岁了还是个孩子?既然她觉得他儿子是个孩子,那就子罪母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