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出口的话是什么,“下、下官一定不会告诉任何人!还请将、将军放心!”
“去吧。”陈桥瞥了眼太医,让人出去了。
如蒙大赦的太医听到这话,连忙屁滚尿流地退了出去。
“我给你瞧瞧。”陈桥说着,便将手指按在了高阳的手腕上。
其实彼时高阳已经几乎陷入了昏厥,自然不会对陈桥给她诊脉提出任何异议。
“这种情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沉默片刻后,陈桥突然问了仍旧紧紧握着高阳另一只手的辩机。
“今天早上开始的,”辩机一边回忆一边说道:“起先,她只是说自己有些头疼,后来却又胸口发闷,我实在担心便差了人进宫去请太医过来。”
陈桥点点头,示意辩机继续说下去,手指却依旧停留在高阳的手腕上。
“谁知还不等太医到府,高阳便说她有些喘不上来气,四肢也使不上来力,可好不容易盼来了太医,可诊过脉之后太医却只说高阳的脉象并无任何异样,还说她可能只是夜里着了凉,休息几日便可。”
“后来呢?”陈桥又问。
辩机想了下,继续说道:“后来高阳的情况便越来越糟糕,我便又连忙派人去宫里请太医,又请了不少大夫进府,可所有人无一例外都说高阳的脉象并无异样……”
说到最后,辩机的眼眶已经变得通红,或许是因为不愿在陈桥面前袒露自己软弱的一面,才强忍着没有掉下眼泪。
陈桥心中暗叹一声,可指尖传来的脉象的律动确实是没有一丝异样,甚至比普通人还要蓬勃一些。
突然间,陈桥灵光一闪,眉头也满满皱了起来,或许这病寻常人还要强健的脉搏律动,便是症结所在了。
可医术向来不是陈桥所擅长的,而无论是那些宫中太医还是民间大夫,都察觉不出来高阳的任何不对劲,陈桥心头一动,缓缓闭上眼睛。
“系统,在吗?”
“在的。”系统的声音果然响起。
陈桥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