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了多种基因之后的沈勇达,这一声怒吼却好像包裹着千军万马的气势一般,听上去也十分骇人。
随着沈勇达的这一声怒吼落下,那些已经散落去了四面八方的黑龙军将士,齐齐拔出腰间的长刀,想着那些朝他们奔袭而来的敌人砍杀而去。
一时间,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在此刻略显拥挤的草原上响起,一个又一个天竺士兵毙命与黑龙军将士的刀下,不到一时三刻的功夫,十多万的天竺士兵便已经只剩了不到一半的人数。
惨白冰冷的月光之下,每一个黑龙军将士都好像是从修罗地狱之中跑出来的恶鬼一般,一旦被他们盯上,那被盯上的人便只有粉身碎骨了他们才肯松开他们尖牙利爪。
温热的鲜血喷洒在那些冲锋在最前面的黑龙军将士的身上、脸上,这场几乎算得上是单方面的屠杀,很快便接近了尾声。
陈桥没有理会身旁的兵戎相接,他的目光仍旧落在那连月光度无法穿透的草丛之上。他注意到,当自己身后的厮杀声越来越小之后,草丛里面的动静似乎也就越来越大了。
“大人,来了。”
此时的陈桥,早已经从马背上下来,背着拓木惊雁弓的燕淮紧紧跟在陈桥身后,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地守在陈桥身边,以防止有人趁着这个时候偷袭陈桥。
“先杀两个领头羊。”陈桥对燕淮说道。
“是。”
燕淮将拓木惊雁弓握在手上,拈弓搭箭瞄准其中一个方位,接连三处三只长箭。
“噗!噗!噗!”
草丛三个正弯腰前行的天竺兵,接二连三被通体漆黑的长箭扎了个对穿。
这突入起来的变故,让他们周围的其他士兵都没来由感受了一阵恐惧,方才还在故弄玄虚的天竺士兵此时反倒成了担惊受怕的那一个。
看着远处因燕淮那三只长箭忽然静谧下来,过了许久之后才又有了动静的草丛,陈桥嘴角微挑,冲着燕淮露出了一个赞赏的笑容。
说实话,若是换做陈桥的话,即便他其他方面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