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样想,长乐却是自责了许久,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情,长孙无忌可看我不顺眼了许久。”
“长孙司徒?”
当年伏岚与陈桥成婚的时候,便是从长孙府出嫁的,这些年来两家人来往也还算是亲密,她还以为两家人一直都是这般亲厚。
“是啊,”陈桥无不感叹地说道:“那时候我不仅迎娶了陛下的掌上明珠,还甚得陛下信重,朝中除了那些包藏祸心之辈外,也就一个长孙无忌对我是横鼻子竖眼睛,怎么看都不待见了。”
虽然已经过去很多年,可如今想来却仍旧觉得有些感怀。
“那后来怎么又……”伏岚有些疑惑地问了一句。
陈桥笑笑,说道:“后来怎么又握手言和了吗?”
伏岚忙不迭点点头。
陈桥说得嗓子有些干,便端了杯茶润润嗓子之后又继续说道:“后来朝中接二连三有图谋不轨之人,长孙无忌虽不待见我却也不是个阴损小人,何况陛下又看重我,他即便再不喜欢我,也不好总和陛下对着干,后来接着一次有人污蔑我的时机,便与我冰释前嫌了。”
“原来如此。”伏岚扯扯陈桥的衣袖,示意他给自己也端杯茶过来。
陈桥无声笑了一下,随即便将自己的茶杯放下,又探着手给伏岚端了杯茶过来。
“所以这些年来,长乐最担心的便是李承乾与李泰还有李恪他们兄弟彻底反目,最终落得一个不死不休的局面,我便也时不时插一杠子,好歹是将三个人的性命都保下来了。”陈桥又道。
听陈桥说完这些前尘旧事,伏岚才总算明白为何李丽质这些年都如此的心慈手软。
“那常婉儿你究竟打算如何处理?”伏岚喝过茶之后,将茶杯又递到陈桥手中,翻了个身枕在陈桥的大腿上,抬眼看向陈桥。
想了一会儿,陈桥便道:“若她知情识趣,我便还像先前那般放她与杨全去朔州城,若她依旧执迷不悟的话……”陈桥忽地握紧了拳头,“我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就算不要了他的性命,也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