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不过是令她在这世上最厌恶、最痛恨的枷锁,若她不是国公府的小姐,又如何会有那样一个丧心病狂到会将自己女儿送去给别人当玩物的阿爷?”
柳志安一时语滞,竟不知该如何反驳,只是不断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
牢房内一时间再次陷入沉默。
又过了许久,柳江成便再次开口,“即是如此,那你又为何要故意露出破绽?”
直至现在,柳江成才终于明白过来,想必先前在刑部衙门的后堂之中,那人定然也是故意摆出那么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才能被李然和江州同发现其中的蹊跷。
“我虽然与婉儿两情相悦,却不愿做对陈将军不利的事情。”
那人重重叹了一口气,“我本是朔州城人,当年我爷娘便是死在了那些突厥狗贼的刀下,爷娘死后,我便被当时路过朔州的主子带回了长安城,训练成了一名死侍。”
那人说话的声音很低,若非柳江成屏息凝神的话,只怕都听不到那人说的话,“后来,陈将军率领着黑龙军去了朔州城,将那些该死的突厥狗贼全部斩杀赶紧,这些年来,我心中对陈将军一直都十分感激,甚至奢望有朝一日能够亲自叩谢陈将军的大恩。”
“原来如此。”柳江成抚须说道:“那你又为何要来刑部?”
那人轻飘飘笑了一声,“我若不来,常季达便要将婉儿送到将军府上了。”
听到这句话,柳江成却是十分不屑地冷笑一声,“送到将军府上?陈桥何许人也?长乐公主与那东女国女王又是何等天人之姿,陈将军又岂会看得上那常婉儿?”说着,柳江成又不由想起先前屈家的事情,“当年屈家为了百年之计,便想要将屈小姐送进将军府,可结果呢?”
结果?结果自然是屈家家破人亡,如今也只剩下屈小姐、屈何氏还有那个年幼的男孩撑着罢了。
“我不知道那常季达要用什么法子,不过我见他确实一副信心笃定的模样。”言罢,那人的头再次垂了下来。
柳江成不由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