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身孕,这实在是让他有些心忧了。
陈桥观楼兰国王面色,便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当下便道:“陛下不必着急,无论是施林通还是伊曼都很年轻,想当初我与长乐也是成婚多年之后,才有了那两个小魔星。”陈桥淡淡笑着说道:“陛下可有所不知,世人皆道我有那两个孩子是天大的夫妻,可谁能知道这两个小魔星有多让我和长乐头疼。”
楼兰国王知道陈桥说这样的话也有开解自己的意思,便也只是笑了笑,未在多说什么。
“施林通与伊曼眼下感情正是好的时候,陛下就放宽心等着做外祖吧。”陈桥说罢,便遥遥向楼兰国王敬了一杯酒。
“那便借陈将军吉言了。”楼兰国王见状,也笑呵呵饮下了杯中酒。
“好说好说。”
两人相视一眼,随即便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
说好了不醉不归,到宴会最后陈桥果然是喝多了,沈勇达和那色一左一右,扶着摇摇晃晃的陈桥往楼兰国王早已经替他安排好的房间走去。却在刚出大殿的时候,两人便听到陈桥声音极为清醒的吩咐让他们,叫上施林通一道前来。
一路扶着看上去早已经醉倒不省人事的陈桥去了那做安静的别院,沈勇达和那色将陈桥送回房间之后,便不发一言退了出去,他们知道,陈桥让他们将施林通叫来,定是有话想对施林通说。
想到今日夜宴的情形,饶是沈勇达到现在也差不多想清楚在这次楼兰国的内乱之中,楼兰国王究竟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离开陈桥所在的院子之后,沈勇达恨恨说道:“那楼兰国王真是个老谋深算的老匹夫!他如今也就是仗着自己是施林通的岳丈,便明目张胆利用大人!难怪夜宴上施林通脸色那样难看,看来也是明白他那好岳丈心里打着什么算盘了!”
知道沈勇达一向口无遮拦,那色也并未想着要怎么阻拦他,不过却依旧很是警惕地看向四周。虽说他们并不担心楼兰国王会因为沈勇达这几句话,便对他们这座大靠山做出什么居心不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