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容念了出来。
听着吴管家平波无澜的语调,陈桥的眉头皱得愈发紧了起来。
什么叫他知道陈桥不愿纳屈小姐为妾是碍于李丽质的公主身份?什么又叫只要生米煮成熟饭,就算李丽质贵为公主也再阻拦不得?
“吴伯,你说这屈家人是不是都没长脑子?”陈桥一手撑着脑袋,拇指按在太阳穴上揉着,“当初那屈小姐如何被我派人送回去的,难道他们便都忘了?”
吴管家摇摇头,说道:“或许他们以为,屈小姐的伤是夫人命人打伤的。”
毕竟从古至今,几乎所有的驸马爷都只是因为娶了公主,才不好纳妾,那屈家人从未见过陈桥如何与李丽质举案齐眉,自然便会胡乱猜测。
陈桥冷笑一声,“罢了,看来不给他们些颜色,他们便会一直这样脑子不清醒,不过……”说着,陈桥又不免皱起眉来,“长乐怜惜那屈小姐,我这面下手也不好过重了。”
吴管家却笑笑说道:“将军也说夫人怜惜的是屈小姐,这又与屈家其他人有何关系?”
听到吴管家这么说,陈桥不由眼神一亮,很是赞赏地看了一眼吴管家,“你说的没错,是我想多了。”
“那将军可要去赴宴?”吴管家扬扬手中的信件,问了一句。
屈章在信中说请陈桥今晚前去屈府赴宴。
陈桥摇摇头,“眼下长乐手受了伤,我哪里有这个闲心思去和他们虚与委蛇,你派人去屈府传个话,就说我这几日都不方便,待过个七八日再去。”
“是。”吴管家垂首应道。
“最近一个月伏岚是不是没有来信?”陈桥又问一句。
吴管家点点头,说道:“是,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见到二夫人来信了。”
陈桥眉头皱了起来,“我这便写封信,你让人立刻快马加鞭送去东女国。”
希望不是出了什么乱子,不过若是有什么麻烦事,伏岚应当也不会想着要瞒着自己。
晃了晃脑袋,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摇走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