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指挥着黑龙军将士将那五个活口押了出去。
“有劳陈将军了。”阿史那都贺也终于冷静下来,“虽然我大概已经知道这些人究竟被谁指派而来,不过还是劳烦沈郎将审上一审吧,”阿史那都贺苦笑一声,“或许还有那些不知道的人也想要我的命呢。”
陈桥点点头,“大汗言重了,”他说道:“既然陛下的旨意已到,那从今日起,突厥的兴衰荣辱便都与大唐息息相关,我自然要保证大汗的安危。”
“多谢。”阿史那都贺又道。
“看来这顿夜宴是吃不得了,不如等到将所有涉案之人全部捉拿之后,再重新好好热闹上一番?”扫了眼一片狼藉的毡房,陈桥笑着说道。
“就依将军所言。”阿史那都贺说道。
原以为突厥人的骨头会比中原人硬上一些,可还不等沈勇达使出自己的新想的刑罚,那五个人便已经都哭着含着交待了所有的事情。
那些写好的口供回到毡房之中,沈勇达将几卷羊皮纸全部交到陈桥手中,“这几个人并不是什么硬骨头,属下还未动真格的,他们便一个个哭爹喊娘的把事情都交待了。”沈勇达的语气听上去很有些遗憾。
“药科罗铎多?”陈桥看向阿史那都贺,问道:“你可知道此人?”
听到这个名字,阿史那都贺便重重皱起了眉头,沉吟片刻后说道:“他是我母妃的一个外甥,一向很是沉默寡言,在人前也从来都是老实本分的模样。”
“可从这些口供来看,他却是在你不是个老实本分的人啊。”
陈桥说着,便将手中的羊皮纸全部交到了阿史那都贺手中。
阿史那都贺接过羊皮纸,一句句看下去,也愈发的触目惊心起来,原来那些他以为的幕后黑手,不过只是他药科罗铎多的棋子,这些年来不只是他的母亲、克利可汗甚至连克利可汗的母亲也一直被他控制着,为得就是有朝一日他能成为第一个药科罗家族中,坐上大汗之位的人。
“该死!”
狠狠将羊皮纸扔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