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才对陈桥说道:“陈将军,锦衣她不是很好,若将军什么时候得了空,不妨去看看她,我担心……”
陈桥看了一会单相国,心知她这些年确实已经将锦衣当做自己的女儿看待,如今这个老人已经到了风烛残年的时候,想来也是不愿意白发人送黑发人,才会如此放下身段来与自己说这样的话。
“相国放心,我会去的,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锦衣丧命。”
单相国看着陈桥明亮的眼睛,知道对方已经猜到了自己的心思,虽说有些赧然,却还是十分感激地向陈桥道了谢。
看着单相国渐渐远去的背影,陈桥忽然发现即便再是铁腕无情,可一旦上了年纪,便也会变得心软起来。
“将军打算什么时候去看锦衣?”跟在陈桥身边的那色问了一句。
陈桥想了片刻,又抬头看看头顶的月光,“索性眼下也没什么事情,不如现在去?”
“是。”那色应了一声,随即便跟着陈桥往关押着锦衣的天牢走去。
“陈将军。”
天牢外,负责看守锦衣的侍卫见到陈桥和那色,纷纷向两人行礼。
“我来看看她。”陈桥笑着对侍卫说道。
“陈将军请。”侍卫说着,便打开了最外面的大门,刚要跟着陈桥一道进去,便被那色拦在了外面。
“将军一向不喜欢有外人跟随。”那色不疾不徐地说道。
侍卫们听到这话,便也没再继续跟着往前,毕竟这锦衣便是陈桥抓住的,他们也不必担心陈桥会深更半夜前来救人。何况,就算陈桥当真要将人抢出去,凭他们这些守卫,又如何会是陈桥的对手?既然如此,倒不如卖个人情。
天牢里十分阴暗潮湿,此处是东女国最为牢固的一所牢狱,里面关押的犯人也大多都是十恶不赦的罪人。陈桥一步步走过漆黑幽深的牢房,耳边时不时会响起几句叫骂声和求饶声。
陈桥和那色每路过一件牢房,便能看到里面那些或是龟缩在幽暗之中,或是如疯狗一般握着栏杆冲他们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