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暗室的屋子里,难道太子便是个如此无脑之人吗?”
“太子狂悖,这长安城中早已人尽皆知,他既生了谋逆之心又如何会在意这些小事?”那仆从依旧兀自嘴硬。
“狂悖?我看却不见得吧?”陈桥站在那人面前,“何况,若当真生出谋逆之心,那皇袍更是一件无关重要的东西,若是谋逆得逞,自然有正经皇袍能穿,若败了,那便只有死路一条,太子又何须私制一件皇袍给自己徒增祸端?”
“陈将军是长乐公主的夫婿,自然事事都要为太子说话!”那仆从急了眼般地说道。
陈桥却摇摇头,“你怕不是忘了,无论太子还是魏王都是长乐一母同胞的兄长。”
那仆从闻言,垂下头去,显然不愿再多与陈桥说话。
“想来,那皇袍该是魏王所制吧?”陈桥问道。
“陈将军!私制皇袍乃是抄家灭族的大罪!魏王殿下如何会做出这样的事情!”那仆从红着眼睛看向陈桥。
陈桥却不屑地冷笑一声,说道:“是啊,魏王想的便是要将太子置于死地,所以才会用皇袍来陷害太子。”
“陈将军便是想为太子脱罪,也不好如此信口雌黄!”那仆从狠狠说道,实是一副忠仆模样。
陈桥却又摇了摇头,随后似笑非笑地看向那人,问道:“若我猜得不错,魏王定是曾答应过你,事成之后便会将你从大理寺中带出,甚至许了你下半生的荣华富贵是吗?”
“为陛下尽忠,为殿下解忧乃是我该做的!陈将军此言又是从何而来?”那仆从咬牙切齿地说道。
“不妨实话告诉你,魏王如今已经被陛下囚禁在府中,他怕是救不了你了,若你今日能说实话的话,我倒是能在陛下面前替你说上几句话。”陈桥走到一旁的一把椅子前坐下。
那仆从的瞳孔猛地缩了一下,却仍旧嘴硬道:“我如今身在大理寺,又如何知道你所言是真是假?”
“我有什么必要骗你?”陈桥不屑地说道:“况且即使你忠心为主不愿说实话,魏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