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属下知道,只是……”
陈桥喝完粥,放下端在手里的碗后拍了拍沈勇达的肩膀,“当初我让施林通接管机锋营的时候,也有很多人不习惯,可如今不也还是好好的吗?”陈桥语重心长地说道。
原本,陈桥以为对吴野的死心结最重的人会是自己,如今看来,竟然会是沈勇达。
高壮的汉子一瞬间红了眼眶,“大人,属下只是、只是有些放不下……”
陈桥表示理解地点点头,莫说是与吴野亲如兄弟的沈勇达,当初丁申身死,自己将机锋营交到施林通手中的时候,也很是纠结了一阵。
“你放心,如今千拾营和烈邦营我先都让王义照管着,只是你从今往后不可再对千拾营的一应事务指手画脚,听到了吗?”陈桥话语中多了几分严厉。
沈勇达重重地点点头,“是,属下知道了。”
陈桥看着沈勇达这个样子,心中也多不是滋味,可这行军打仗与在家不同,在家是自己可以不计较这些事情,可军队始终都该有军队的样子,不能因私废公。
“天色不早了,你今日且先回去歇息吧,”陈桥站起身来,一手落在沈勇达的肩膀上,“别忘了,明日的先锋可是雷虎营。”
“是!”
沈勇达应了一声,随后也站了起来。
“你去将王义叫来,我有话与他说。”
注意到陈桥已经吃完晚饭,沈勇达上前端起被陈桥放在一旁的餐具便离开了帐篷。
没过一会儿,王义便到了。
“大人,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王义进来问了一句,先前只负责烈邦营的时候,王义甚至还有时间上战场上拼杀。如今,千拾营这个担子也落在了王义身上,他每天要做的事情也骤然增多,若不是因为沈勇达的性子实在不合适,王义一早就求了陈桥将千拾营交给沈勇达照看了。
陈桥摇摇头,只示意王义先坐下来。
“我方才已经和沈勇达交待过,他往后不会在过多干涉千拾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