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是“人”，当将来自人的能量和来自天的能量合一之时，这就是九阶，也就是传说中的“神”级。
天地漩涡一旦开始就无法自行停止，一直不停地吸收李不言的精神力，随着漩涡旋转速度的越来越快，李不言的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漩涡的直径也略微变小了一些。
当彩色能量漩涡能量压缩到某种临界值的时候，突然发生质变，十丈的彩色漩涡质变成了一个半米多高的漩涡，悬浮在头顶。就在这质变一瞬间，精神力被抽取了五成之多，只剩下了不到三成，而此时距离漩涡固化还有很大距离。
李不言所剩的精神力不多了，半米多高的彩色漩涡还在源源不断的吸收他的精神力。
当精神力的消耗殆尽之时就是李不言魂飞魄散之时，当最后一丝精神力耗尽时，这个彩色漩涡会将他的灵魂撕成碎片。
因为突破的过程却无法主动停止。
李不言濒临绝境。
“要死了吗？”李不言喃喃自语。
半米多高的彩色漩涡依然高速旋转着，缩小后的彩色漩涡能量变得更加狂暴，更加贪婪的抽取附近的天地能量，准备好的天材地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化作粉末，以李不言为核心的九里范围内已然变成天地能量禁区，周边的天地能量涌向这片能量真空。
李不言有些悲伤的睁开了眼睛，这个如同艺术品的彩色漩涡，染发着奇异的光泽，狂暴而美丽，如同吸血鬼一样抽取着自己所剩不多的精神力。
李不言明白为何阶巅峰常有，而九阶不常有的原因了。
就连自己这样的天才都要失败，那谁还能成功。
人在绝望中总是会爆发出惊人的潜力，李不言在丧失意识前的一秒，在模模糊糊中听到到“咔嚓”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打开了。
干涸的精神力，如同泉水一般，缓缓的从干涸的识海之中涌出。
十个呼吸后，李不言吃惊的发现自己精神力已经恢复如初。
与此同时，狂暴的漩涡开始剧烈的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