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随意出行,听说是忙着审查党国军中败类,很好嘛,可以理解。”
“切,既然审查败类,干嘛带着女人,不知所谓,贪财好色之徒罢了。敲诈勒索的好手,我听说警务处副处长马国亮被敲诈的要当裤子,钱都进他自己腰包里,党国败类尔!”
“嘘~”
“你想死不要拉上我们,敲诈怎么了!敲诈也要有本事,你怎么不去敲诈!”
“我...我...”
正说着,只见女子独自下车,来到近前从手包里掏出一本证件递给士兵。接过证件的士兵认真检查核对,递还证件:“褚夫人可以离开。”话闭示意士兵放行,任美人摇曳着身子走向不远处的汽车离去。
“凭什么!”
“凭什么她可以离开!”
“对,居然不用搜身,不公平!”
周围民众开始叫嚣质问,士兵不解释,褚文昊也没解释,示意车夫往回跑。
吵吵闹闹,好不热闹,望向褚文昊的眼神满满的羡慕嫉妒恨。
人群里有几双眼睛盯着远去的唐美丽,神色有些意动,皱眉思考片刻,转身离去。
......
八点,城内某处茶楼。
室内茶香四溢,青烟袅袅,两人正在低声交谈。
男子沏茶泄气道:“都失败了,我安排人走水路试探,巡逻艇、水雷、警察与士兵把守严格,只要发现不管何种理由通通抓起来搜身检查,事后带去医院检查完送进大牢。陆路需持有薛月签署的证件才可通行,能自由出入的只有第九战区国军中各司令,了了几人尔。
城内特务遍地,支那民众也自发注意举报,侦听车一天二十四小时在街上巡逻,一但发报很快就会被锁定。
电话,电报都废了,原本想通过英美各国有身份的人通行,”摇头道:“力度空前,任何人不允许出行,空中都有见识,黑三放风筝被警察抓起来一顿打,差点死了,理由一星期内不许放风筝。
如此,海陆空能通行路线基本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