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宋瑾的脸色好了许多,人也不再说胡话了,虚汗也变少了。
杜鹃把水烧好,让离帮忙提到了屋里。随后,杜清平也把镇上的大夫给找来了。
大夫给宋瑾把过脉后,开始提笔写药方。
苏阮问道:“先生,他这病情如何?严重吗?”
大夫笑了笑,“无妨,都是一些虚病,正所谓虚不受补。可能是以前吃的补药太多了,遭不住,先吃几贴药,注意饮食,修养个半年一载的就差不多了,主要还是底子不好。”
“多谢。”苏阮挑眉,看样子,刚才给宋瑾喝的东西有用,不仅有用,用处大了。
上一次刚下山的时候,她也找大夫给他看过病,那时候大夫可不是这么说的。
说他这是陈年旧疾,身子太弱,病根很难去除,需要长期调养。今天就好多了?
一年半载……要是每天给他喝点自己的配方,可能用不了那么久。
不管怎么说,这病是没什么大碍的,暂时不用担心了。为了防止这一个大夫看的不好,以后让他回京城找名医再诊断一下就可以了。
杜清平去送大夫顺便抓药,苏阮把原本收在空间里的小砂锅又拿了出来。她们这段时间还真的没人生病,这药罐子也一直没用上。
没想到自己保存了这么久,还是给宋瑾用了。
折腾了一番已经到了下午,郭鹏关了店门回家。店里现在生意还不景气,苏阮交代过,过午没有顾客就可以回来干活。
见他回来,苏阮便告诉他,和离一起,帮忙把宋瑾的衣裳换一下,他昏迷的时候出汗多,衣裳都湿透了,不换很可能会发烧。
郭鹏比较任劳任怨,还听话,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不会有其他想法。
离的心里是不太想伺候宋瑾的,毕竟这人是过来想要抢走苏阮的人,他知道宋瑾的身份,不太想让苏阮嫁给宋瑾。
都说一入侯门深似海,何况是皇家呢?有太多的不可言说。苏阮又是那么直接的一个性格,嫁过去的话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