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透露任何消息,搞得秦柯都好奇起来。
究竟是何方神圣,追走了我们建院一哥?
陆骁道:“她年纪小,还在读本科,我不想给她太多压力。在遇到我之前,她活得很快乐。我不希望我的出现,破坏了这份快乐。”
秦柯赞许地拍了拍陆骁的肩膀,这是他最得意的门生,方方面面,都让他引以为傲。
51)
俏俏摇头晃脑地跟着耳机里的音频资料练口语,像极了念经的小和尚。
今天练习的文章是马丁?路德?金的那篇经典演讲—《IHaveaDream》。
音频里的主播将句子读过一遍,俏俏按下暂停,尝试跟读,她刚开了个头:“Ihaveadreamthat……”
立即有人接上:“ourfourlittlechildrenwillonedayliveinanationwheretheywillnotbejudgedbythecoloroftheirskinbutbythecontentoftheircharacter.”
原句是“myfourlittlechildren”,意思是:我梦想有一天,我的四个孩子将生活在一个不是以肤色的深浅,而是以品格的优劣作为评判标准的国家里。
接话的人将“my”替换成“our”,变成“我们的孩子”,透出暧昧的味道。
俏俏寻声转身,看见陆骁在看台下朝她挥手。
降温了,天气转凉,陆骁穿了身白色的运动服,站在晨光中,干净得近乎耀眼。
俏俏弯起眼睛,三步并作两步,从看台上跳下去,树袋熊般攀着陆骁的肩膀挂在他身上,笑着:“我刚刚还在想,陆骁在干什么呀?有没有赖床?你就出现了!”
俏俏用脸颊蹭了蹭陆骁的颈侧,没留意旁边还站着一个看热闹的。
秦柯被喂了一嘴狗粮,咳了一声,故意板起脸色:“公共场合,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