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霜把面吃完以后,晏清就直接在大堂里给她诊治起来。
这个过程不血腥也不恶心,所以不怕影响到其他食客。
主要就是那些金针密密麻麻地扎在白霜的胳膊上,看起来有点恐怖而已。
一名着装干练的中年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
她面露不忍地开口问道:“小兄弟,这位姑娘是得了什么病?怎么需要扎这么多针?”
“中了蛊毒。”晏清也没藏着掖着,直接解释给中年女人听。
就在晏清说话的时候,另一个中年男人也走了过来。
他站在中年女人的身边,拧着眉头面色凝重地听着晏清说有关蛊毒的事情。
他还看了看白霜中了蛊毒后的手腕。
“原来这竟是蛊毒。”
中年男人恍然大悟,“难怪我们找不到病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无辜之人惨死。这种邪术,我们普通人的确没有办法诊治。”
中年男人还想说什么,但是他看晏清在帮白霜诊治,便先把话给咽了下去。
中年男人下意识地看向白霜。
他本来只是想看看这个可怜又幸运的小姑娘长什么样子。
但白霜以面纱覆盖了下半张脸,完全看不见她的模样。
可即便如此,中年男人在和白霜对视的时候,他还是有种说不上来的亲近之感。
这就是血脉亲缘的力量。
“老倾,怎么了?”倾娘问道。
倾爹附耳倾娘说了几句话,倾娘也朝白霜看来。
她眼中的神色也突然变化。
她的感觉是和倾爹一样的。
白霜不掩饰但也不暴露,暂且就先维持这个状态。
半个时辰后,白霜手腕上的青黑色逐渐减淡,几乎已经看不出来了。
晏清把所有的金针都收起来,嘱咐道:“近几日你好好休息,不要劳累,多吃些有营养的东西,这样就无碍了。”
“谢谢神医。神医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