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说:“是我打的燕沉羽,但我也只是打了燕沉羽。
燕沉羽如果是个爷儿们,那他就应该在他伤势好了以后,来跟我单挑。
皇上处置我算怎么回事?
燕沉羽都这么大的人了,打架没打过别人,还要父亲出面帮忙吗?
难不成他还是个没断奶的小婴儿?”
“大胆,口出狂言!”这是宁定安听到这番话的第一反应。
但他的思想很快就被这番话给占领,脑海中不断重复这番话。
然后。
宁定安觉得,白霜说得有道理啊。
白霜一点也没被宁定安的呵斥给吓到。
她扬眉,神情明媚肆意,“爹,如果皇上真的因为燕沉羽没打得过我,就对我惩罚的话。
不论皇上做出什么样的处罚,我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因为我是宁白霜。
我身上流着宁家的血液,宁家人,便都是如此拥有一身傲骨。
向皇上效忠是我宁家人的本分,皇上做出什么决定都是对的,我不会对皇上有任何怨言。”
宁定安被白霜的话给震撼、感动到了。
宁定安没有儿子。
虽然他不重男轻女,但也会在午夜梦回的时候,哀叹一口气。
想他身为庞大宁家军的将军,却后继无人,这何尝不是人生的一大遗憾?
他对皇上的一片赤诚忠心;
宁家愿意为了皇上抛头颅、洒热血的忠诚。
似乎都在他这一代,终结了。
可是白霜说的话,让宁定安觉得,他好像看到了薪火相传的希望。
宁定安故意吓白霜,验证她的决心,“哪怕皇上因此而降罪于你,让你去受几天牢狱之灾,你也无悔?
牢狱内的情况,你从前随我一块看过,你知道有多艰难和黑暗。”
白霜抬头挺胸,眼神坚定,字字铿锵,“只要是皇上下的圣旨,我必没有一句怨言。
就算吃苦挨打,受尽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