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呢!”
老王一改挑三拣四的□□模样,对霁温风肃然起敬,连翘着的二郎腿都放了下来,要不是他扮演一个含辛茹苦的老父亲,他都要跪下去舔霁温风的球鞋了!
老王装模作样频频点头,欣然对腐女说道:“那我觉得他们俩挺好的,是不是啊?”
腐女:“没错没错!”
老王赶紧给霁温风满上:“怎么光说不喝啊来来来来来,以后咱爷俩一起去钓鱼。”
霁温风:“……诶。”
两人就这样推杯换盏喝了起来,直到酒席终了,宾主尽欢。老王带着腐女、霁温风带着陆容各回各家。
陆容吹着夜风,站在花坛边上,眼看着老王大着舌头紧握着霁温风的手,嚎啕大哭地大喊:“要对我们容容好啊——”而霁温风温柔地搀扶着老王,让他枕在自己的肩膀上,抚摸着他的脊背发誓:“一定一定——”
腐女则搀着自己的胳膊:“出门在外照顾好自己。”
陆容眼神放空地摇了摇头:霁温风怎么就让这群人怎么就这样顺顺利利、顺其自然、自然而然地演到了这一步呢?
他们就这么喜欢青年社畜毛脚女婿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跟着新媳妇回娘家见老丈人和丈母娘的剧本吗?
我这怕是活在梦里。
霁温风把老王和腐女分别送上出租车,回来阴沉着脸问陆容:“这两个人是怎么回事?”
一个,上个周末还在被陆容金屋藏娇,摇身一变变成了他坏脾气爱喝酒的老丈人;一个,上个礼拜还在陆容前座做眼保健操,摇身一变变成了看他的眼神很奇怪但总是神助攻的丈母娘。
陆容猛地惊醒了,啊,果然翻车在这里等着他呢。
陆容实话实说:“老王找腐女,想做点小生意。我帮他们……帮他们牵个线。”
他脑子又开始糊了,因为霁温风凌厉的目光触发了他脑海里的弹幕——“霁温风粗暴地撕开陆容的衬衫,纽扣尽数崩落:’你竟然敢骗我!你这个水性杨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