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有几分道理。”出家人不会说谎,空言也从来不说谎,便实话实说了,“但此为歪理,贫僧……”
景行跳到空言的腿上,狠狠地拍了空言一下。
厉声。
“你闭嘴,没有但。”
不痛不痒的力道拍在空言的腿上,空言一点都不在意。
而且景行的声音就是奶凶奶凶的,一点都让人害怕不起来。
空言垂下头。
“阿弥陀佛,施主,你踩到贫僧的干粮了。”
景行垂下狐狸脑袋,抬了抬脚。
空言把干粮拿走。
然后伸手,指尖戳了戳景行后面的爪子。
说。
“这个,踩到贫僧的水壶了。”
景行低头,从下面看过去,水壶没有盖紧,被他踩了一脚水洒出来不少,都流在空言的裤腿上。
湿了一小片。
景行再次抬头瞅了眼空言。
你真淡定!
景行抬起爪子,空言淡然地把水壶拿过来,把盖子盖紧,放在了旁边。
景行跳下去,绕到空言裤腿上湿掉的那一块,用爪子拍了拍。
“你要不要脱掉?”
空言摇了摇头。
“不必,无妨。”
“我觉得有妨,你还是晾干了穿比较好。”
“不用。”
景行狐狸眼一眯,多看了空言几眼,发现事情不简单。
空言这么坚定。
景行迈着小步子,围着空言转悠了两圈。
“你是不是怕你脱了,我看你?”
“嗯。”空言点头,“人妖授受不亲,还是莫要如此为好。”
空言多次受到狐狸的骚扰,深觉得这种坦诚相待还是免了比较好,以免狐狸精缠上来。
景行:你还嗯?
“我不是这样的人。”景行立马为自己辩解。
空言定定地瞧了景行一眼。
“你非人,你是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