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爪子抱住空言的腿。
“你要对我负责。”
“施主,贫僧是出家人,无法对施主负责。”空言言辞凿凿,“还请施主莫要再缠着贫僧了。”
景行:我觉得你这话是在搞什么黄色的废料。
“是你把我打回原型的,我要是这个样子被野兽吃了,你也有一半责任,就算是杀生,出家人不能杀生吧?”
“你破戒!”
景行一通话说的逻辑链十分完整。
好像就真的是那么一回事一样。
出家人不得杀生,这么多年空言在外游历,他最狠一次就是把人打到还留一口气,绝不触犯戒规。
“等你变回人,便离开。”
“再说吧。”
“……”
空言起身,看了言脚边还抱着自己的狐狸。
“施主,可以放开贫僧了。”
景行摇晃了几下狐狸脑袋,“我累了,你抱着我走。”
不使唤白不使唤。
空言这次倒没有和景行争辩,弯腰将脚边的小狐狸抱了起来。
空言寻找了一个粗壮的树木,在树木下面坐了下来。
盘腿打坐,将狐狸放在自己的腿上。
“明日一早你便能恢复人形,今日便现在这休息一晚。”
说完,空言就闭上了眼睛。
和尚念经。
景行扬起脑袋,两个前爪趴在和尚的胸前,景行高高抬起头。
在空言的下巴上舔了一下。
闭眼打坐的某和尚睁开了眼睛,神色十分平静。
“你下巴有灰,我跟你洗洗。”
“施主,人妖授受不亲,此事直接告诉贫僧便可。”
说着,空言就把景行放在自己胸前的两个爪子拿了下来,将景行安安稳稳放在了地上。
疏离之意,十分明显。
空言这个人,从小到大,遇到太多的狐狸精,每一个都好看的很,但却没有一个能让他有丝毫动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