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傅陷入了死循环。
而李总在看到席傅刚才的反应后，已经完全可以肯定了，席傅在等电话。
朝张秘书投去一个求救的眼神。
张秘书成功接收。
笑着站了起来。
“李总，合作的事情，我们已经知道了。”张秘书又道，“不如改日在公司具体谈谈。”
李总一听有戏，立马笑着。
“好好好。”
然后看了看席傅，提议道，“我看今日不早了，席总日理万机，应该还有事要办，我就不打扰了。”
席傅闻言，冷冷抬起头。
“没事。”
张秘书：“……”
李总：“？？？”
李总很懵逼，很慌恐，虽然他真的很想谈生意，但是席傅那一脸冰冷的样子，让这个在商场几十年的老人，感觉心惊胆战的。
再一次求救似地看向张秘书。
张秘书：“……”
你看我干啥，我咋知道？
张秘书自认为跟在席傅身边那么多年了，就没见过席傅刚才的样子。
他也觉得吧，席傅有事。
不然老是看时间干什么？还看手机。
但是，总裁都说没事了。
他能说什么。
席傅似乎是见他们两个不说话。
又开口道：“继续。”
于是张秘书只能开口，提了几句项目的事情。
李总陪着坐下来，又聊了几句。
被迫营业二人组，一人一句。
两个是还时不时偷偷看向席傅。
席傅就坐在那，冷着脸，不知道听还是没听。
全程没发表自己的意见。
手机屏幕暗了下去。
一会儿，张秘书和李总第三次看到席傅看时间。
席傅的电话，终于又响了起来。
席傅打眼看过去。
屏幕上闪烁着两个字“沈梓”。
席傅拿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