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娇阳抱住他的脖子,两人吻得密不可分。
“有什么不习惯的。”他的手指又轻到缓地抚摸着摩挲的腰,在她的腰围附近打转。然后抬起头,慢悠悠地说着,声音有些暗哑。
“以前的你,可都是不让我靠近一步的,”她的双眼弯成了月牙,“特别是你在向我交代治疗方案的时候。”
蒋司成把她彻底放倒在床上,覆在她身上,双手掐着她的手臂,嘴唇在她的唇边附近流连,神情痴迷又陶醉。
“我觉得,我也需要一个心理医生。”他淡淡地说着,声音平稳。单听声音,完全想不到他现在正与自己在做什么。
娇阳的好奇心被激发出来了。
这也意味着有人要倒霉了。
她发现,蒋司成的声音一直都很平稳。要是有能让他声音不平稳的时候,他一般就选择不说话。
就是那么闭着嘴巴,眼神望着她。
“你说...你需要什么?”娇阳望着他,歪着脑袋,眼神不解,清纯又无辜,抓紧他的手臂,动了动,“你自己不就是心理医生吗?还要别人看什么。”
蒋司成差点惊呼出声,他拧紧了眉头,额头沁出薄汗,把娇阳制住,眼神谴责。
两人紧盯着对方,对视了许久,直到娇阳耍赖般地眨了眨眼睛,他才继续道:“医者不自医。”
缘至如今,他才明白什么叫做智者不入爱河,为你难做智者。
“那一定是你医术不精。”
娇阳笑嘻嘻地望着他,“其实我很想让你帮我除掉一号和三号,可是我却不想让你那么做,因为不想让作为医生的你难做。你说,我是不是很体贴?”
蒋司成自嘲地笑了笑,再难做的事情他也为了她做了,他解释:“不是不想帮你,而是就目前的技术而言,只有杀死副人格或主人格的技术,并没有同时杀死主人格和负人格,独独保留另外一个副人格的方法。稍有不慎,你会受到影响。”
娇阳撅着红唇,哼唧了一声,他抚慰性地摸了摸她的头发。